吉普赛人2.0

　　 　　文/曹小颖 　　图文：审稿-蟹黄饭捞起，制作-木讷26140 　　封面图：Shoutterstock 　　正文照片除了注释：都来自作者 　　小时候，我看到一张美丽的皮划艇浮在海面上，像浮在空中一样，清澈得没有海水，水下像草地，远处的大海像浅绿色的果冻布丁，美得令人窒息。 　　这一幕一直在我的头脑中，像一粒种子，逐渐对海洋甚至成为对这个世界秘境的憧憬。 　　图：jam Hairi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后来才知道，那是巴吉奥族的雷巴船，浮在像天空一样清澈的诗巴旦的海面上。 　　对于国内游客来说，直接飞沙巴的阿皮亚比较方便，相信有很多人抢过杭州亚航明星航班的特价机票。继京那巴鲁国立公园之后，还可以挑战海拔4000米以上的马来西亚第一神山。 　　大马的人均GDP超过1万美元，比中国略低。但是，全国各地的发展并不平均，西马很发达，像吉隆坡那样有很多高科技公司，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比例也很高，会说英语的人也很多。东马比较原始，生产力不发达，物价很高。 　　在东马东端的仙本那地区，诗巴丹和马步岛更偏僻。 　　▾ 　　 　　诗巴丹是一个非常小的岛屿，以海底大悬崖、绿色海龟和丰富的珊瑚礁而闻名，被誉为世界三大跳水名胜之一。岛上唯一的原住民也因为大马政府的环境保护政策而移民了。现在，巴瑶族的大部分原住民都住在附近的马步岛。 　　去这个马步岛可不是件容易的事。无论从哪里来，都必须先在仙本那--东马陆地缘之岬踏入菲律宾附近的小镇。这里是通往诗巴丹的唯一中转站。 　　这个城市到处都有水肺潜水店，提供各种各样的装备和旅行路线。也有为等不及去岛上的人提供服务的民宿。当然也有好的餐厅。到处都有华人开的餐厅和小店。 　　仙本那青之旅 　　8张床5个中国女孩 　　▾ 　　 　　这里不能错过的是孤独之星推荐的pasar ikan鱼市场。 　　鱼市场 　　图：Uwe Aranas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街道两侧展示着渔民刚刚捕获的海产品，也有平时只能在水族馆才能看到的东西。 　　有穿着海军条纹衣服的皇帝的天使鱼，孟加拉国的鲷鱼，还有穿着淡黄色衣服装饰着宝色斑点的鹰鲷。这些鱼对渔民来说也是稀少的种类，很多人围着，好像在竞相收获各自的收获。 　　右下 　　穿着黄色条纹衬衫的是皇帝的天使鱼 　　图：jam Hairi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一筐筐青晃晃的是鹦鹉 　　不能叫红色的名字 　　放在水槽里也一定很漂亮吧 　　▾ 　　 　　体长近半米的河豚山 　　（像大河豚） 　　▾ 　　 　　也有比较常见的沙丁鱼 　　铅笔墨鱼，粉色墨鱼 　　在菲律宾和我国的东南沿海经常能看到，也被称为小管。 　　▾ 　　 　　海岸上人声鼎沸，当地人穿着拖鞋穿过污水，岸上的贝壳和各种垃圾堆满了沙滩。背后有面向游客的美食街，刚捕获的海鲜被送到餐厅干净的水族箱，以不低于国内餐厅的价格卖给游客。开餐厅的人很多不是本地人，也有不少华人。前店和后市的差距太大了。 　　岸边有几位当地女性建了小屋，迅速剥下了各种各样的贝壳，后面的贝壳堆在了小山上。 　　巨大的扇贝比锅还大 　　像《西游记》那样，东海龙王夜真珠的蚌壳 　　如果旅行箱和税关都被允许的话 　　背一个回国也没关系。 　　▾ 　　 　　俯瞰市场的海岸就会被治愈 　　图：Ade Christian Lesomer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图：Sho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 　　诗巴丹是各种排名的世界顶级跳水点，以诗巴丹大悬崖闻名，一天去岛屿的名额只有120人，只能在现场处理。 　　岛不大，自从2005年马来政府将这里指定为自然保护区后，就没有住宿的地方，游客一般住在附近的马布岛、马达京和喀巴。马布岛除了提供住宿外，自己也是最大的巴瑶族居住地。 　　仙本那周边海域的岛屿 　　▾ 　　 　　我决定自己坐船去马布岛，不是在镇上的潜水商店买旅行套餐，而是去岛上联系过的民宿。码头上停着很多船，不知道问谁的时候，夹着包的经纪人来搭讪，知道我去马布岛后，他向旁边的船员说明了。显然经纪人在这里的社会地位很高，只有他能说英语。 　　然后他把我带到政府事务所这样简陋的地方，制作了上岛证明书。我莫名其妙地和他转了一圈，他莫名其妙地赚钱，留下我和船家默默地完成了后面的交易。 　　登岛办事处 　　▾ 　　 　　海上气候变化无常，刚出海就要下暴雨，真是大陆罕见的大雨，整个船上没有干燥的地方，雨伞雨衣什么用也没有。在两个小时的船的距离上，上半场暴雨后半部分被晒黑了。我像这样被盐腌的鱼一样被扔到了马步岛。 　　马步岛的航海风景 　　图：Mohd Razali bin Sulaiman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这里的民宿是建在海面上的高足屋，房间一打开窗户就是果冻绿色的海。 　　远望马步岛 　　▾ 　　 　　民宿的业务是潜水学校，每天有跳水的学生和教练来往。每天提供两顿饭和简单的咖啡早餐，柜台前的小黑板上更新了当天的菜单。我在岛上呆了三天，除了每天去船和诗巴丹潜水两个小时外，剩下的大时间就熟悉这个岛，深入岛中央的巴瑶族人群的聚会。 　　过了中午晒伤的时候坐在柜台上，柜台是高足屋突出海面的树木展望平台，喝咖啡吹海风，享受着整个大海。6条腹肌的潜水教练走过来，脚边聚集着小鱼和海草，身心都很满足。 　　民宿外面挂着很大的马来西亚国旗 　　象征着光辉条纹和伊斯兰教的新月图案引人注目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常见套餐：米饭加牛肉汤 　　饮料一般是咖啡或奶茶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坐在民宿的树平台上，脚下是鱼群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外面时常有小船通过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当地人遵守伊斯兰教义，不吃螃蟹，不吃皮虾，在海里到处可见大海胆，查了一下，这些热带海胆不怎么能吃，种类繁多的海胆中只有约几个寒冷地区的海胆能吃，如紫海胆、黄海胆、马粪海胆和红海胆。 　　密集的海胆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岛上的短尾巴猫 　　▾ 　　 　　有个巴瑶族跳水教练叫Sufri，英语不错，他带我去海边潜水回来后又带我去这个岛观光了。 　　走整个岛要花1个多小时，民宿的高足屋后面有岛上居民居住的没有海的景色的高足屋，栈道两侧有当地居民的家。 　　木屋和木屋之间拉着绳子晾衣服。沙滩木造的房子依然长着细长的腿，几根木柱插在沙滩上，支撑着整个木造房屋。在沙滩上轰鸣的发电机供给整个岛的电力。 　　临水景观好的地方一般是民宿和酒店 　　岛上是巴基族的家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岛上的居民区 　　图：Augustine Bin Jumt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再往里走，在当地居民消费的简易餐厅里，3、2位当地人坐着喝饮料看电视。我和Sufri也坐着喝饮料。他是菲律宾人，身材好，年龄不大。我想大概40岁左右。漆黑的皮肤不知道是晒黑还是天生的。 　　我问他要回家多久，他说离开菲律宾以后再也没回来过，大约20年了。在这里教跳水的收入还可以，比菲律宾赚得多。故乡已经没有家人了，也没有回去的必要。我很吃惊，有点悲伤，再也没听到。 　　两个可爱的孩子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岛上的孩子们在岸边玩耍。 　　图：Augustine Bin Jumt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巴吉奥人生活在马来西亚、菲律宾、印度尼西亚三国交界处的海上，很多人常年不登陆，被称为海上吉普赛人。某个地方为了保护环境，把他们赶出了居住地。离海岸太远的巴欧人也没有国家承认他们的国籍。他们这样一直在海里流浪。 　　和巴瑶族这种情况相似的只有海南的巴瑶族，无法享受马来政府发展的福利，离最近的大岛那么远，真的漂浮在茫茫的大海里。 　　家人主要分布在我国东南沿海地区。 　　在海上生活了多年，靠打鱼为生 　　图：Andrius Kaziliunas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柬埔寨洞利萨湖的水上浮村 　　大多数村民是无国籍的黑户 　　图：Tricia Daniel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关于白蚁族，有一个传说说柔法州的王的女儿因为洪水而失踪，王命令士兵们出海寻找，不回去的话就被判死刑。士兵们找不到公主，不能回去，只能留在海里适应大海的生活，世世代代繁衍成为巴吉奥族。 　　传说根据传说，虽然没有明确的起源，但巴瑶族所使用的语言是属于菲律宾的马来•波利尼西亚语的分支——巴亡萨玛语，表明巴瑶族的起源与菲律宾有关。Sufri菲律宾的祖籍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。 　　据说有个巴瑶人在水下可以屏住13分钟的呼吸。 　　图：Reza Zenong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有人说，为了潜入深海捕鱼，小时候为了冲破耳膜减少水压对耳膜的压迫，一登陆就感到头晕，不习惯，Sufri笑着说，不是这样的。 　　深入小岛腹地，小屋越来越密集，生活气息越来越高昂。房间外面晾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和各种各样的干鱼，孩子们三五成群地在背阴的沙滩上玩耍。 　　在两棵椰子树之间绑上绳子，就可以在秋千上摇晃到三四米高，像杂技一样。我拿起相机，一个大孩子就说“no photo”，他们对待游客似乎已经习惯了轻型汽车。 　　晾干鱼。 　　▾ 　　 　　荡秋千的女孩 　　▾ 　　 　　进入小岛的“商店街”，有一家像中国80年代的杂货店一样的小店。我买了一些刚切好的芒果和切成薄片的鱼味增，体验了当地的美食。 　　街角的小卖部 　　图：Augustine Bin Jumt/Shutterstock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在商业区尽头卖贝壳，超大的万宝螺，大的珊瑚，换算成几元，确实符合当地的物价。在国内也有很多新奇的品种。预计国内价格是10倍。喜欢收集贝壳的我好像老鼠进了米瓶，可惜不能带回去，只能满足眼睛的福气。 　　为了不背叛卖贝壳的奶奶和她的两个孙子，我买了象征性的小贝壳，和他们一起拍照了。出了居民区，岛的对面就是高级酒店，长长的栈道延伸到了大海，尽头有独立的高级海景房。看到荡秋千的女孩子，会有很大的差距。 　　栈道的尽头是高级酒店，像马尔代夫一样的水上度假地 　　长长的栈道远离了岛上的一切 　　▾ 　　 　　我对马布岛更感兴趣，来这里的话一定会去雪巴丹潜水。第二天，Sufri带我去了海边，以30分钟的路程，来到了著名的诗巴丹大悬崖边。潜水时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向日葵、珊瑚和小鱼群。偶尔曼塔出没。 　　Sufri把我带到水下四五米，慢慢地移动到悬崖边，好像到了宇宙。眼前是无尽的黑暗，离脚下1、2米的地方有着无尽的深渊。如果说跳水是打开新世界的门，那么悬崖就是地狱之门。我呆了几秒钟，但不敢等，慎重地回到了浅水区。再往前走一步，万劫的鬼门关就好像被黑暗吞噬了一样。 　　感受到悬崖的魄力后，回到民宿也会心悸，果然还是觉得有人的价值。午饭是咖喱鱼、炒蔬菜、炒饭。还是坐在展望台吃饭喝咖啡比较适合我。旁边的跳水教练和民宿的老板都用手抓着饭吃，他们是伊斯兰教徒。外国人和当地的年轻人在潜水，从3、4米的展望台上跳下来，溅起了水花。果然跳水是需要技术的运动。 　　当地的年轻人教外国人潜水。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吃饭的时候，船回到港口，当地人捕到各种各样的海鲜进行贩卖。他们不吃螃蟹，这些梭子蟹似的螃蟹看上去很生猛，其实热带海鲜的温寒带味道并不好。 　　这里有五颜六色的梭子蟹，还有贝壳和鱼笼。最罕见的是矿泉水瓶里饲养的皮虾，把整个瓶子都填满了。不知道是怎么装的，还是放虾养的。 　　我看着花蟹真是又大又新鲜，颜色比一般蔬菜市场鲜艳得多，比我妈妈还漂亮，真是和人类社会相反。。。。。。点了两只螃蟹，让民宿的主人蒸，做饭做点心。没有冷水的螃蟹肉质很好很甜，但如果在苏拉威西海无敌的海景里再加一杯咖啡，丈夫会想要什么呢。 　　手掌大小 　　▾ 　　 　　渔夫展示花蟹 　　▾ 　　 　　和爸爸一起卖鱼的孩子 　　▾ 　　 　　看着他们摇晃着小船离去的背影，脑海中的小时候看到的照片慢慢地重叠在了一起。几年后，能够实现第一个愿望，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之一吧。 　　END 　　这个内容被提供给作者，不代表行星的旋转立场。 　　没有许可不能转载，请联系后台。